想,一个命不久矣的人,不是应该更纯朴一些吗?怎么就那么野心勃勃呢?” “我也有这样的感觉。”夜以晴冷冷一笑,“以前他急功近利也说得过去,可能是想在有限的时间里证明自己。可是为了证明自己,连原则都不要了,这就有些奇怪。” “没错。”安静连连点头,“而且他这几年都没有犯过病,还越长越精神,哪像是得了病的样子。” “可他们高家的确有那种遗传病,每一代都有一个人被遗传,如果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