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醒以后,艾丽揉着眼睛从地上坐了起来。 她挠了挠自己脑门上的额角位置。 也不知为什么,她总觉得额角位置痒得难受…… 使劲地挠了好一阵子以后,她才觉得好了些;睁眼一看,巨大空旷的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,艾伦已不知在何时离开了。 她打了个呵欠,摸了摸自己的额角,先跑去窗子下看了看那朵奇特又漂亮的花儿…… 那花儿仍然盛开着,并且还散发出比先前更浓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