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去:“你也配说这个情字?”又哼道:“他意中人是男是女暂且不论,身为一个男子,又不是三岁孩童,连自己心爱之人都保护不了,连与谁成亲、与谁过一辈子都做不了主,你倒与我说说,他可怜在哪里?” 夏西南心里不服气,喉咙里嘀咕着:“殿下练兵打仗,杀人如麻,爱咋样咋样,自然是不明白寻常人的苦处——” 怀玉喝问:“你嘀咕什么!” 夏西南往地上麻溜一跪,额头触地道:“臣说,殿下所言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