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一只母的时,怀玉已经将她拎到马上,两只手臂将她环得铁紧,双腿一夹马腹,立时疾驰而去。 当晚,青叶便在怀玉书房隔壁的一间空屋子安顿了下来。本来看他样子,像是有许多下流话要说与她听似的,奈何刘伯之已在他书房内等候多时,他只好将她放下,放她之前,似乎又嗅了几下她的脖颈与头发,害得她身上的鸡皮疙瘩与寒毛轮番现身,此起彼伏。 草草洗漱后,换洗衣裳自然也是借不到的,她只得委委屈屈地穿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