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白着一张脸,轻声道:“我说了,殿下又不会相信,何必再问?” 他笑道:“你不说,又怎会知道我不信?我信与不信,要取决于你所说的是真是假。” 她想了想,从善如流道:“民女姓褚,衣者之褚,青青草木叶之青叶,因为生在草木繁盛的七月,所以得了这个名字。你把我绑来做差役的那日,恰好是我十九岁的生日。至于我要对你的说的,就是那倭人扮作的仆役我并不认识,今晚之事,我丝毫也不知情。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