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吸了口气,睁开酸胀的眼皮,首先看到的便是结月润。他的面色不太好,白里透着青灰,此时正盘坐于地上,仔细地擦拭一把倭刀,他身旁生了个小风炉,炉上的紫砂茶壶正咕嘟咕嘟地滚着水。 结月润见她醒来,嘴角抽了抽,脸上一处寸长的新鲜伤疤跟着动了一动:“醒了?” 她本来担心了许多日,生怕结月润及秀一某一日会再找上门来,只是不曾想到会这么快,心中怕到极处,反而镇定了下来。她从地上爬坐起来,四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