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不愿意同她说他的事也就算了,若是晚间安置后,这些事,她也未必不肯,但这样不管不顾,不要脸皮,与野人强盗又有什么不同,未免太过可恨。 怀玉见她不消停,又被她抓挠拍打的火起,森然一笑,从一堆破衣烂衫中翻出腰带,“嗤啦”一声撕断成两截,捉住她的两只手,一左一右捆绑到床头两侧去了。青叶筋疲力尽,又不好意思喊救命,也只好由着他揉搓了。 待怀玉终于停了手,她的手腕子也被勒得生疼。他却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