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对她好的夏西南在,对她也好也坏的,那个人也在。他说过这阵子忙,不能时常来,但却还是日日过来。 晚秋初冬的清风凉凉柔柔地吹过,将额前的发丝撩到脑后,也吹来干草的清香,烟火的温暖。院中诸人都是她所熟悉亲近之人,满眼也都是寻常过日子人家的光景。 这光景寻常,于她却是难得,便是做梦,也不是能时常梦见的。恍恍惚惚的,仿佛又回到了十岁以前的时光,那时她的家未破,人未亡,一切安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