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须要承认,文森中将的求生欲和演技确实是很让人叹服的。大概都是在帝国的监牢里磨练出来的吧。要是他十八年前便有这定力,便不会被情报部门和总参谋部的蠢蛋们坑了。就算是到了这时候,他的表情都没有什么可疑的变化,而是如同教科书般的先是呆滞,随即震惊,接着便是一种哭笑不得的无奈。 “您,您到底在说些什么啊?如果您是要为新巴黎事件复仇,我可以理解,我也确实有罪。可若是别的,我就没法接受了。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