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盏茶的功夫,师叔终于回来了。头从隧道探出,似乎是见了满地的灯,嘴角一扯,“渣渣,你不是没杀过人吧?” “没有。”我咬牙,“不要叫我渣渣!” 他不予理会,伸手,“走。” 我拖着这痛那痛的身体,探手握住,随他钻进里面。 入口很窄,却是越走越宽,只是墙壁多是大石撑起,走两步还有泥土滚落,随时都有塌方的危机感。再往前走,竟然看见有木棍撑着了,这是因为打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