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次清晨被师姐从被窝里踹醒练功时,我总要抱着被子哀嚎再也不能愉快的玩耍了,这次睡的昏昏沉沉,怒吼声刺进耳朵,睁开几乎黏住的眼,差点哭了,“师姐,绝交吧。” “……”师姐一脸忍着要暴揍我的神色,“梨子,你再不起来,那小鬼就没了。” 我大吃一惊,挣扎着起身,一瞬胳膊腿后背疼如利剑齐扎,痛的我嘶嘶倒抽冷气,“他怎么了?” 师姐拧眉,“那小鬼的穴道十分难解,问他是谁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