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,一把抓住我的肩膀,“带我去!” 他这一晃,我头更晕了。剑生嘶嘶出鞘,转眼他脖子上已架着七八柄剑。他讪讪松手,我摆摆手,门人才将剑放下,我唾弃道,“按理说,你骗了我和水粽子,我应该把你大卸八块才对,但不知道为什么,恨不起来。” 或许是因为他对花无忧的执念让人觉得可恨可笑,又或者是他设下陷阱引我入瓮时,一直在说对不起。无论如何,下不去手杀他,但之前以为是朋友,以后也再不可能有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