额头抵着额头,低声说:“傻妮儿,和你在一块儿,怎么都不委屈。” 多久没有这么亲密过了? 久违的暧昧动作让孟引璋耳热心跳,然而更让她耳热的还在后面。他高挺的鼻梁擦着她的,坏笑着说:“我才刚来就想着和我做了,你是有多想我,嗯?” 孟引璋一时羞恼,抬手就把他推开,“谁、谁想了?” 他扬扬眉梢,“谁想谁知道。” “懒得理你!”她脸上发烫,扭头又要走,却被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