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的书本上。仓库里很暗，杨若琳长长的发丝垂着，看不清她脸上究竟是什么表情，但是她手里紧握住的刀子，每一下都极重。

“去死吧，都去死吧！”杨若琳戳着，声音都是打颤的恨意。她拿这一批书发泄，划坏了一批，又转而换了一批，这里的每一批，她都没有要划坏！一本，她都不想留下来。

杨若琳把自己隐藏起来的那份真实的残忍彻底释放了出来，用力过猛，她的额头很快便冒了汗珠，就连气息都不足：“宋言谨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