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没法顾及我了。” 白梓岑将手指附到咖啡杯上,现磨的咖啡热得烫手,但她却还义无返顾地往上放,大约……是想用疼痛让自己更清醒些:“说起来,我当时在村里的时候,还一直埋怨着他们怎么迟迟不来找我。现在才知道,他们也是有心无力了。” “不好意思,问了不该问的。”曾兆自知自己问道了白梓岑的伤处,诚恳道歉。 白梓岑笑了笑,苍白的脸上,连阴霾都找不到:“没什么不该问的,这本来就是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