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事吧。”曾兆赶紧给她递了张纸巾。 白梓岑接过去,掩着嘴,咳了好几声才终于停下:“没事,只是咖啡太苦,给呛到了。” 大约是咳得太用劲了,白梓岑整个脸都是红扑扑地,莫名的好看。当年,曾兆没出过村子的时候,就觉得白梓岑是他见过最漂亮的女孩。即便后来生意做大了,身边的美女多了,他也一直在回忆那个村里的女孩,会娇俏地朝他笑,会甜甜地叫他“兆哥”的女孩。 现下,她活得那么落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