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接受。但当曾易舟伸出绵软的小手凑近她的时候,她的情绪里却忽然多出了一种名曰心疼的触感。她的晓晓,也是和小舟一模一样啊,幼时无知的年纪,就离开了母亲。 她有多心疼晓晓,此刻就有多心疼小舟。 她仓皇地抹着眼泪,对曾易舟说:“阿姨不哭,阿姨不哭了。”只是眼泪却依旧像是断了线似的,一点停歇下来的预兆都没有。 曾兆也不忍心看下去,忍不住轻轻拍了拍白梓岑瘦弱的脊背,说:“小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