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舟一个人了。我还见过在幼儿园里偷偷见过你好几次,你每天都送曾易舟上学,可是都没送过陶陶。陶陶……都是司机叔叔一个人送我上学的……”越说道最后,梁语陶的声音就越是轻,像是底气不足似的。 她那么一个骄傲的,甚至有些盛气凌人的小女孩,居然在白梓岑面前轻声轻气地展现着脆弱,说不心疼是假的。更何况,面前的小女孩,还是她丢失了多年的女儿。 那种感觉,就好像是梁语陶在驳斥她的抛弃,质问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