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影子,拉长的黑色剪影交叠在一起,如同从未分开过一样。 很久之后,白梓岑才不紧不慢地在梁延川怀里调转了身,柔软地蹭了蹭他的怀抱,哑着嗓子,语气里带着歉疚:“延川,我得过产后抑郁,有过精神疾病,你以后……还会要我吗?” “傻姑娘。”他低头微笑着捋了捋她的发丝,“那我问你,你为我吃过的那些苦,又该怎么算?” “可是我根本配不上你,我和你跟本就是一个天一个地。你是高高在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