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白尘加了殷偌的联系方式，“行吧，我……试试。”

纪白尘回去公寓，先给猫喂了猫粮，手机响起来，他姐的。

“行啊，老弟，刚去两天就把其中一个凶手给逮住了，厉害。”

“运气，他要来杀我，不是正好撞在枪口上了嘛，你们问到什么了。”

“玄乎，我看他紧抿着嘴唇，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，估计问不出什么，查了他的底，你猜我查到什么？”

“什么？”“他十年前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