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。

秦无歌顿时瞪大了眼眸，脸颊唰的一下更红了。

她猛的抬头，结果却撞上了北冥夜的下巴，只听他发出一声闷哼。

“你你……没事吧？撞疼了吗？我不是故意的！”

秦无歌说着伸手去揉北冥夜的下巴，没揉两下，便被他抬手捏住了手。

秦无歌一僵，她掌心还压着他的下巴，指尖却碰到了他薄而有形的唇。

他似是没发现，薄唇微启，说道。

“从前不曾毒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