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在，肯定不会见死不救的，因为我对他有着极大的用处。”

秦无歌在审度孟芳的脸，他的脸比之前更加尖瘦了，颧骨都凸显了出来，尖脸的他搭配上那双邪恶的眼睛，让他看起来就像是一头蛇。

而他说到北冥夜的时候，是坦然、甚至理直气壮的，好像他暗中跟北冥夜打成了某种共识一样。

秦无歌也留意到了身边人看自己的眼神，纳兰玉显然是很惊奇北冥夜为什么跟他这种人有牵扯，而伏魔大师则是双手合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