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对秦无歌说的。

更是他对秦无歌的承诺。

从深渊归来之后，北冥夜自身的危机已经消除，但他还没有跟她所过什么情话，现在赠送万龙甲之余，给她的承诺便是他的情话。

“嘴巴笨的。”

秦无歌已经说不出拒绝万龙甲的话了，万龙甲穿在自己身上之后，就像是成为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一样。听着北冥夜的承诺，她笑着回了一句。

同时，她也明白：自己欠北冥夜的太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