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锦之手指一抖,本就松松握住的短毫倏忽掉到了账目上面,黑漆漆地糊了一块。 “为什么。”赵锦之语气甚是平静,似乎心里毫无波澜。 诸舫看着并不怎么耐心,皱一皱眉说:“四王爷的命令,哪里轮得到你一介平民来过问?两日后,璜县准备的软轿下来,你收拾好行李随我去长安便是。” 赵锦之深吸口气,将笔架到笔山上,抬眼毫不示弱地望着诸舫:“那便可惜了,我这平民便是这脾气,若不说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