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声道:“杨逍然那厮,上个月向所有教派都发出了血雨令,其他教派的人都去了,倘若本宗不去,说出去便是有二心,如此一来,本宗能不去吗!” 他说到此处,又冷哼一声,拿起已斟满酒的酒杯,一饮而尽,似乎这才消解一点心头恨,继续道:“只是云某不明白,以血衣前辈的本事和名望,大可独占一方洞天福地,高枕无忧,这次为何也要向那厮低声下气?” “唉……” 不料血衣老者听后,只是长长一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