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凌瑶面色苍白，余光注意着不远处慕芷晴。

她已经开始瑟瑟发抖，这寒气真的不是闹着玩的，寒气入体，她就算是根基比较稳，身体素质比起一般人来要强上一些，此刻也已经要承受不了了。

奈何余光下，慕芷晴依旧在稳步地向前，脚步虽然不快，但一步一步地十分稳固。

没有迟疑，没有挣扎，也没有痛苦。

只是那样平静地迈着步子，与她的举步维艰好似完全不同。

眼前的一幕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