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凌很痛快的应声,她这里最不缺的就是纸笔。 而这时,科瓦塞奇又一脸激动的看向夏天,“夏先生,这首曲子叫什么名字?我听着有六个乐章……” 他开始滔滔不绝说了起来。 夏天抓了抓头皮,然后抬眼看着头顶天花板,一脸的无奈。 鬼才知道什么乐章。 这样一幕落在苏凌眼中,忽然有些好笑。 因为此刻的夏天既没有打架时候的冷冽气势,也没有刚才弹钢琴时的专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