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。 惊动的病人与家属,跟随查房的医生护士,全都惊魂未定,神色复杂。 没有人敢上前。 更没有见义勇为。 整个走廊只有中年人嘶声裂肺的哭嚎。 他似乎还留有一丝理智,并未立即动手,一边哭嚎,一边挥舞着手中的硫酸瓶子。 上面没有盖子,偶尔滴出几滴硫酸,落在地上,发出嗤嗤的声响,以及更加刺鼻的味道。 “呜呜呜……还我儿子!还我儿子!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