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一起开车离开,但是在半路上,陈东来就被赶下了车。 又在两个小时之后,田余研在电话中冷冷告诉他,自己已经驱车返回苏杭的路上了。 并且让他留下来等待消息。 毕竟,他们虽然离开了,但张大师却没走,肯定会受到赵家的礼遇。 “报应,活该!” 陈东来咬牙切齿咒骂几句,将手中的机票钻成了一团褶皱。 他忽然又想到了秦岭,脸色顿时阴沉下来。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