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年无论如何也想不通,自己只是普普通通几句话,为何会引得夏天这样森寒的杀意。 这股杀意太凌厉了,仿似化作了实质,刺进了他的骨子里。 他甚至不敢有丝毫动作。 在他的感知中,只要自己一动,立刻会迎来暴风骤雨的狂涛。 分明是夏季,但两人之间的温度却将至了冰点。 在这样一种情形下,夏天低沉的声音传来,“你告诉他,想要替那些出头,就尽管来,我随时恭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