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喝,“你是谁!” “你说呢?” 夏天的嘴角扯出一抹冷意,“嗯,你猜的不错,你儿子白旭已经死了,对了,还有一个叫柳暮的家伙,也死了,老家伙,这只是个开始,洗干净脖子等着老子摘你的脑袋吧。” 啪。 电话中断。 电话对面,白山河攥着手机,身体却如筛糠一般剧烈颤抖起来,仿佛随时都要摔在地上。 “爸,你怎么了。” 白斌赶紧走来将他扶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