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弟子。 “我当兵去了,后来在国外混了几年。” 夏天双手抚着茶杯,面色愧疚,“老师,对不起。” 当年发生那件事之后,张培元恰好不在京城,而夏天从看守所出来之后,也没有和老人道别便独自离开了。 每每想起时,都让他心生愧疚,感觉没脸来见老人。 “没关系,没关系。”张培元慈祥的笑着,“回来就好,回来就好啊,当年的事情,老师也听说了,怪我啊,如果我当时在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