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步声,由远及近,慢慢来到了门口。 房门被推开,啪的一声,有人摁下了墙壁上的开关,整个房间顿时灯光大亮。 “这狗杂种,内脏都被掏空了,怎么还死沉死沉的。” 随声而来的是两个穿着类似雨衣的衣服,身上还粘着血迹,两人一前一后抬着一个塑料袋子。 说话的是前面走着的一个光头,这家伙满脸横肉,望着左侧的木板床,嘿嘿笑道,“老二,这个新的交给你,我去跺那个,那个家伙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