褂的医生。 他们和坐在病床上的青年大眼瞪小眼。 没有任何记录。 他们只知道病人是三天前傍晚被一个出租车司机送来的,在为他办理了住院手续,并且交了足够的住院费之后,直至今日也再也没有出现。 换言之,除了青年自己,没有人知道他的身份。 可问题是对方失忆了。 “先生,你身上应该有手机和身份证之类的证件吧……要不你找找?” 青年默默点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