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便听到青年频死般的哀嚎。 “我说……是,是白少派我来的……” 尽管他很忠诚,可是面对夏天的针刑,生死已然由不得自己,根本难以抵抗其中撕裂般的痛苦。 那种感觉,就像是亿万只蚂蚁在吞噬着他的灵魂和思维。 “白少?” 夏天脸上并未流露惊讶,淡淡道,“白向东?” “是,是他……” 青年强忍着痛苦,嘶哑着声音,“白少让……让我们废了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