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河山并不感到意外,笑道,“那不知你找我……有何贵干?我似乎没有得罪过天庭吧,而且我也没有做过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,至于卖国,更不可能了。” “这就是我约你谈的原因。” 夏千云端起咖啡,晃了晃杯子,并未去喝,重新放下。 然后直视着柳河山,“否则的话,就不是我单独来见你了。” “不愧是当年的战神,你很自信。” 柳河山不可置否笑道,“可惜,一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