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啊,真的好威风。” “呵。”金傲荣笑了笑,不以为意,“他在青海是较为特殊的一个。” “是吗?”白莎莎眨了眨眼睛,“但我觉得他的行为太过莽撞,一点都不绅士,不,应该说他是规则破坏者。” 金傲荣叹了口气,眉宇之间浮现一抹复杂,“莽撞?我不觉得,你不了解他,在所有看似莽撞的举动里,都是他考虑了一切得失和变局的结果。” 到了现在,金傲荣早已经没有了当初的争胜之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