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。

在他看来，这都是小孩子的游戏，过去了就算了，自然不会放在心上。

可是这个叫张菲菲的学生，怎么又和柳清清扯上关系了？

夏天就是这样的人，从来不禅意最大恶意揣测别人。

思绪间，他对张助理说道，“抱歉，请继续说。”

“咳，好的。”

张助理轻咳一声，恭声道，“在基金会的资助下，张菲菲的母亲病情已经好转，之前柳董看她可怜，而且又是青海大学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