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一丝血色,扶着树杆大口大口喘着粗气,几秒之后,又大口咳血。 好半晌,他似乎才缓过这口气来。 抬起头,看向了夏天,嘴角勾起一抹弧度,艰难的笑了笑。 这一刻的摇光,没有了丝毫气势,变得十分平静,就如同一个很普通的频死老人。 “赝破军,何青青。遇荧惑,待守心。不得生……” 他仿佛在自语,又像是在说给夏天听,低声呢喃着。 随即问道,“你是什么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