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戈乾接电话。” “好。” 柳河山没有如以往那般废话,听筒中也没有了声音,应该是他用手捂住了话筒。 约莫一分钟左右,听筒对面传来响动,紧接着响起戈乾的声音。 “我是戈乾。” “老宅东北方向,有一座矮山,进入矮山一路向北,有一座山谷,我们就谷内对决,一个小时后,不见不散。” “在那里对决?”戈乾似有些意外,“今天就对决吗?” “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