束,有的则是排队完毕的学员。 哪怕是夜晚,这里也亮如白昼,花香鸟语,宛如洞天福地。 “修远!” 郝浪忽然喊住一名兴匆匆向外走着的年轻人。 听到声音,年轻人抬眼望来,旋即脸上流露笑容,加快步伐,“浪哥,您怎么来了。” 他的神色语态中对郝浪十分恭敬。 夏天从而推断,只怕郝浪在极武学院的地位也颇高。 郝浪不答反问,“你排到第几天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