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今天,第二个人就是那个年轻人,他离开后,就再也没有人来过。” 梁丘叹了一口气,似自语,又似激动,“看来就是他了,一个生命气息蓬勃的年轻人……” 陈阁主趁势道,“其实此前我就有所判断了,因为那些玉简给出的思路,明显是同一个人的手段,只是……太过匪夷所思,让人不敢相信。” 梁丘更加不满了,“人已经走了,说什么都晚了,车封,这是你的失职,你当时就应该第一时间赶过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