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承对一面担心着姐姐,一面看着向来镇定自若的姐夫,已经盯着产房的门,足足盯了几个小时都没有移开视线。 这还是他第一次,看见他这位姐夫如此失态的一面。 凌晨五点半,墨承泽终于扛不住袭卷而来的睡意,靠病房外走廊的长椅上,昏昏欲睡。 而安顾言,除了压抑着内心的紧张和担心之外,没有半分睡意。 他从来没有度过如此煎熬,如此漫长的夜晚。 仿佛长得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