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小听了太多难听的话。 回到宿舍,白傅言烦躁地把身上迷彩服给脱下来,去浴室冲了澡,三天没有洗漱,他都快受不了自己身上的黏腻感觉了,然后看了看镜子里面胡子拉碴的自己,又想起刚刚关墨寒干干净净的模样,这么一对比显得自己很掉价。 他把所有的郁闷和火气都发泄在自己的胡子上,用非常粗暴的动作挂着胡子,但没一会儿,他就不小心把自己的肉给刮到了:“shit!” 真是诸事不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