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,道歉的话差点脱口而出,不过她张张嘴,还是忍住了这股冲动,直勾勾地看着白傅言,看他会有什么反应。 白傅言愣了愣,看着她的眼睛,认真地点了点头:“你的意思我明白了。”原来她介意的还有他们之间的差距,如果差距太大,就好像她是依附于他的身边一样,他似乎有点明白她的意思,可是——他被卸掉的手真的非常疼,幸好不是之前受伤的那只手,要不然他可能真的会在关如雪面前叫出来,毕竟在她面前是可以撒娇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