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去。 关如雪感觉他的神色有点奇怪,而且说话的语气也跟以前有了区别,微微皱眉,但是又说不上到底是哪里不一样,总之就是他的行为和言语之间都带着几分强势不容拒绝,她有种不详的预感。 “傅言,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?” “没事,你安心养伤。” 说着,白傅言站起来,将她按在床上,不让她再坐起来,然后帮她整理好被子,确认不会有风钻进去为止,一句话都不再说,而是沉默着转身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