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更何况，那个女人走之前，不是还说了‘恭喜’，那也就是将跟许程的关系撇的干干净净了。

许程松了一口气，“那就好。”

“我们是合作上的关系，以前也有过合作。”许程解释给华青青听，突然又想到了什么，开口询问着，“你怎么来了？”

一听这话，华青青就想到了在商场的时候，印雪兰带着她去的地方……

她要怎么跟这个男人说？

华青青想了想，还是不要说了，叹息了一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