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表情,好像对眼前发生的这一幕没有丝毫兴趣。 “我没有。”元庆说道,不过那种表情和语句,绝对不是解释,而是陈述。 费严自然不肯善罢甘休,“哼”了一声说道:“你说没有就没有,我们凭什么相信你?” 元庆深深地看了费严一眼,然后收回目光说道:“信不信由你,我自问心无愧。” 听了元庆的话,其中一个同伴轻轻地拽了一下费严的胳膊,以他们对元庆的了解,元庆是断然不会做出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