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清楚了,看得很清楚了。 南音缓慢地说:“是你……我怎么到现在才想明白,原来是你。” 顾久从保温瓶里倒出半杯水,晾着:“我怎么?” “去世的老人只是个普通人,他的儿子也只是在厂里打工的,这样的家庭,哪来的精力和人手三天两头上我家闹事?被警察抓了一批还有一批,而且他们还不怕警察,平头老百姓,不是这个样子的。” 南音哑声,“只有一个可能,他们是受人指使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