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去,赵阿福就直接把上面的厚被子都甩到了一边,随即掀开被子的一角,男人的腿部被捕兽夹的锯齿夹伤,伤口深可见骨,周边已经起脓了。 伤口边的血迹也没擦,看起来鲜血淋漓,十分可怕。 正准备往下捏住男人的手腕号脉,贺家兄弟顿时震惊了。 “赵阿福!” 贺荆山立马就喊了一声,心里火气立马就上来了。 “怎么了?”赵阿福下意识柔柔的回了一句,贺荆山好凶,吼